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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太子动心后:+后续热血十足 姜婉卿宣瑾瑜:结局+番外评价五颗星

0次浏览     发布时间:2025-05-02 13:51:44    

都在觊觎孤的女人
“你放开。”姜婉卿笑道:“想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宣瑾瑜吗?”
“他光明磊落, 至少不屑利用女人为他做事,以此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你,不如他。”
宣祁玉的手指像是突然被烫了一下,还是放开了姜婉卿。
母妃被下毒, 这些年苟延残喘, 饱受剧毒折磨, 父皇虽然是皇后所为,却并不治罪,选择将此事压下去,父皇忌惮卫家,不敢轻易废后。
他清楚记得,那天母妃吐了血, 痛苦地倒在地上, 紧紧抓住他的手,昏迷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 “玉儿,争不过的, 咱们不要去争,母妃别无所求, 唯愿你平安地活下去。”
宣瑾瑜是卫皇后嫡子,身后又有卫家撑腰, 母妃虽然得宠,但他却始终是庶出,他没有尊贵的身份,宣瑾瑜从一出生便是太子, 是大魏的储君, 他占尽了优势。
不管自己再优秀, 再有能力,也终究比不过他是嫡长,是卫氏的儿子。
尽管魏帝再不喜欢卫皇后,也不能废了她,更不可能立出身低,无家族撑腰的母妃为后。
他明白父皇虽然重用他,但也是想用他来制衡太子,父皇虽亲自教导他,除非太子无德,犯了大错,便不会废储。
宣瑾瑜从出身起什么都有了,而他想要什么都得靠自己去争取。
他也曾问自己,到底是哪里比不上宣瑾瑜?
如今就连姜婉卿也说他不如宣瑾瑜。
他会证明姜婉卿的选择错了,证明他们都错了。
宣祁玉躬身对宣瑾瑜行礼,“既然皇兄来接嫂嫂,臣弟便放心了,臣弟先行告辞。”
宣瑾瑜冷漠孤傲,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一把夺过姜婉卿的手,“她已是孤的侧妃,宸王今后离她远些。”
宣祁玉笑道:“皇兄不是一向最讨厌触碰女人,不是最讨厌女人接近吗?皇兄难道对她动心了吗?”
宣祁玉这些年一直暗中盯着宣瑾瑜,了解他的性子,他这个皇兄什么都好,就是冷得像是一尊没有感情雕塑,更不会对女人动心。
他居然会为了姜婉卿愤怒,生气,只能说明他动了情,在乎姜婉卿。
一个人一旦有了弱点,有了软肋,他便不再是无坚不摧,不再是无懈可击。
宣瑾瑜却没再理会宣祈玉,而是对姜婉卿道:“还不走吗?”
姜婉卿跟在他的身后,宣瑾瑜不说话,姜婉卿也望着他的背影不出声,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
走到无人之处,宣瑾瑜突然停下脚步,大步走到她的面前,低头用力地吻她。
像是气她的无动于衷,而后唇舌侵入,强势撬开贝齿。
“抱我。”他的命令不容违抗。
他紧握住姜婉卿的手腕,将她的双手环于他的腰间,最后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
吻得姜婉卿快要喘不过气来,拼命地推开他,这般举动更是惹恼了宣瑾瑜。
他堵住了姜婉卿的唇,将舌推进,舌尖弥漫着一股酒味。
他是喝多了神智不清了吗?又在发什么疯。
姜婉卿舌尖又痛又麻,气得一口咬住他的唇。
宣瑾瑜突然一把推开了她,指腹从唇上擦过,指尖上出现一道鲜红的血迹,“呵,孤警告过你,不要接近孤的父皇,今日孤再说一次,不许你接近孤的那些兄弟,更不许接近宣祁玉,从今往后,孤会让人寸步不离地守着你,直到你嫁入东宫的那天。”
姜婉卿抬手放在宣瑾瑜的胸口,触碰到他心脏所在,感受着心脏强有力地跳动着。
“殿下,我很好奇,殿下是真的对我动心了吗?还是见不得我和宸王亲密,吃醋了?”
宣瑾瑜甩开姜婉卿的手,“对你动心?你配吗?”
三更天过,凤仪宫中的丝乐声已歇,寿宴已散,大臣和官眷都出宫,坐上回府的马车。
宣瑾瑜皱眉恼怒道:“你自己回去吧。”
凤仪宫已经撤了不少宫灯,眼前也是树影斑驳,漆黑一片。
那晃动的树影甚是吓人,姜婉卿拉住宣瑾瑜的衣袍不放手,“殿下不会真的要将我扔在此处吧,我还不熟悉宫里的路。”
宣瑾瑜轻笑掰开姜婉卿的手指,笑道:“今日孤便先教教你,莫要自作多情。”
姜婉卿气得想骂人,但触及那冰冷的眼神,不敢再惹他发疯。
她也只敢在心里骂几句,宣瑾瑜说到做到,将她扔在此处,和郝昭大步离开。
郝昭见姜婉卿衣裳单薄,冷得发抖,实在有些不忍心,“这里地处偏僻,从这里到倚清园还有很远的路程,没有辇轿,天色已晚,殿下真的要将公主一个人丢下吗?”
“哼。”宣瑾瑜轻哼了一声,“她不是处心积虑接近孤,想要嫁入东宫吗?从今日起,孤要告诉她,算计孤,想嫁给孤,有她后悔的时候。”
“可是,公主对宫里的路并不熟,更可况天已经黑了,越发难辨方向,若是遇到那些刁难她的贵女。怕是会发生意外。不如属下将玉簌找来,让玉簌为她带路?”
见宣瑾瑜没反对,郝昭赶紧命人去找玉簌。
宣瑾瑜又问,“推她下水的可是兵部尚书赵棠之女赵衿?”
太子坐上出宫的马车里,只听到马车内传来书页正在快速翻动的声音,听着像只是好奇一问,可郝昭跟随宣瑾瑜近十年,他还是能分辩出宣瑾瑜的语气中隐含着怒气。
郝昭答道:“正是,听说赵府正在和张翰林之孙,今年的探花郎张望议亲,两家已经过定,婚期定在下月十五。”
赵棠教女无方,但挑女婿的眼光还不错。
殿试上,宣瑾瑜是见过张望的,此人才华横溢,为人正直,只是自幼父母双亡,由祖父抚养长大,门第家世弱了些,若是有人提携,必定前途无可限量,配赵衿可惜了。
“去安排让春樱郡主和张望偶遇。”
卫春樱是太子表妹,父母早亡,魏帝感念她的父母早早战死沙场,只留下个孤女无依无靠,魏帝为了体恤遗孤,将她封为春樱县主。
卫家的那几个表兄弟从小在军中长大,残暴不仁,心狠毒辣,皆是有勇无谋的莽夫。
可卫家的几个表姊妹却个个都是知书达理的闺秀。
尤其是卫春樱学识眼界远胜卫家男儿,可惜长房无人,她在卫府多年,无人为她操持,高门显贵瞧不上她的身世,娶了她也得不到岳家的助力,如今已经年满十九岁,竟将婚事耽误了。
“属下明白。”
“殿下对公主真好。殿下出手处罚赵衿,看以后谁还敢欺负公主。”郝昭心想太子殿下嘴上虽不说,可心里还是在乎公主的。
宣瑾瑜皱眉道:“她是孤的人,也只有孤能教训。”
“要不属下再去为公主送件披风。外面怪冷的。此刻公主必定已经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指不定心里正后悔着。”
宣瑾瑜合上书,曲指轻叩书案,闭眼似在浅寐,“不必了。不给她一个教训,她永远都学不会乖,让她先冻着吧!”
吹风能让人头脑清醒,能让她知晓该和他人保持距离,尤其是宣祁玉。
“那可是陆府的马车?”
马车驶出宫门没多远,便正好看见陆府的软轿。
郝昭低声在宣瑾瑜的耳边道:“今日皇后娘娘在偏殿单独召见了陆首辅。”
“停下。”
宣瑾瑜走下马车,不叫任何人跟着,再次进宫返回凤仪宫。
今日寿宴上,卫皇后喝了不少酒,因魏帝突然离席而心中烦郁,原本在寿宴之上,她想要顺水推舟,让魏帝应下太子和陆沅沅的亲事。
可陆沅沅见到宣瑾瑜当众和姜婉卿举止亲密,一曲未弹完,便弹断了琴弦。
她便将陆沅沅留下,宽慰她几句,再寻机会和太子单独相处。
“太子殿下到——”
卫皇后拉着陆沅沅的手,笑道:“太子来了。还记得本宫对你说过的话吗?适当的时候放下身段,想办法赢得太子欢心。”
“好。”
宣瑾瑜快步迈进殿内,见陆沅沅也在,顿时蹙紧眉头,心中不悦。
卫皇后却笑道:“今夜多饮了几杯,头有些晕,太子来得正好,本宫便将沅沅托付给太子,太子送沅沅出宫回府。”
“母后。”宣瑾瑜冷笑道:“孤是不会娶她的。”
又对陆沅沅道:“孤说过不会娶你,听不懂吗?连最基本的廉耻心都没了?”
哪个女子能被心上人如此羞辱,陆沅沅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
卫皇后怒道:“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
“儿臣在做自己认为对的选择,儿臣不会娶陆沅沅,更不需要陆韫的相助。也希望母后不要再插手儿臣的婚事。”
卫皇后一巴掌打在宣瑾瑜的脸侧,瞬间留下了五道清晰的指印,“你的选择就是沉迷美色,甚至因此葬送你的储君之位吗?宣祁玉那对贱人母子就等着将你拉下去,再除去我们母子。你想看着宣祁玉夺了你的储君之位,等着本宫去死吗!”
“来人,取鞭子来,本宫便把你这个色令智昏的混账打醒了。”
卫皇后出身将门,曾随父兄上过战场,耍得一手好鞭法。
若挨她的一顿鞭子,三日都下不了床。
宣瑾瑜抿紧唇,一言不发,走进了间暗室,褪去外袍。
一个时辰后,郝昭扶着脚步虚浮的宣瑾瑜从暗室出来。
刘焯焦急问道:“太子殿下这是怎么了?”
郝昭瞪了刘焯一眼,“还不快将殿下抬上马车。”
他有时候真怀疑殿下和卫皇后不是亲生母子,哪有母亲对自己孩子如此狠心的。
从小到大都是如此,卫皇后稍不如意,便是一顿鞭子。
殿下背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之处,新旧伤痕累累,见到那满身的伤痕,她怎能下得了手,可殿下顾及卫皇后的感受,每一次都一声不吭地熬过这漫长,备受折磨的鞭刑。
“郝昭,你派两个人跟着姜婉卿。”
“殿下是担心公主的安危吗?”都这个时候了,殿下居然还想着公主,只怕连殿下自己都不知他早已对公主用情至深。
“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若是她再惹事,便打折她一条腿。”
“……”
*
果然如郝昭所料,姜婉卿迷路了,等宣瑾瑜走后,她才发现,方才她一直跟在宣瑾瑜的身后,这里根本就不是凤仪宫,而是一处隐蔽的偏殿,魏皇宫太大,天色已晚,更是分不清眼前是哪一处宫殿,哪条路该通往何处。
她只能就着微弱的宫灯往前走,宫里有巡逻的禁军,她想找个禁军问路。
好在她运气还不算太差,没走多久,便碰见一队禁军正在换防。
她正要上前,突然有人大喊“刺客”,只见一武艺高强的黑衣刺客,施展轻松跃至高高的宫墙上。
禁军统领正要下令射杀刺客,却被一位身穿青色道袍,手握拂尘的男子阻止,“留活口。”
那男子身后跟着身穿飞鱼服,腰悬绣春刀的锦衣卫,而那些锦衣卫对他十分恭敬。
姜婉卿很快猜到那名男子的身份,能自由出入宫廷,又能让禁军和锦衣卫都如此尊敬之人,正是大魏国师,魏帝最信任之人沈砚。
锦衣卫武艺高强,几名锦衣卫在夜色中飞快地穿行,不知是用了什么诡异的阵法,只见四名锦衣卫飞跃至宫墙之上,接近着一张银丝的大网撒向那快速奔逃的刺客,那张网就像是渔民用来捕鱼的渔网。
刺客被网住之后,再也无法逃脱。
待锦衣卫活捉了刺客,并将刺客押至沈砚的面前。
她才看清,原来那张网是无数细铁丝编织而成,且那张大网的内侧嵌着刀尖,刀尖涂毒,只要一挣扎刀尖刺进皮肉,毒液进入人的血液里,便无法动弹。
方才她还冷得发抖,可此刻见到这些锦衣卫追捕刺客的场面,她却出了身冷汗,心里一阵阵后怕。
还好,她阻止了林潇行刺魏帝,只怕武艺再高强的杀手,也难逃锦衣卫的天罗地网。
那黑衣刺客被抓,押到沈砚面前。
刺客正打算咬破藏在口中的毒药,却被沈砚死死嵌住下颌,“咔嚓”一声响,他的下巴被卸下,沈砚拿着匕首,将匕首伸进刺客的嘴里。
刺客疼得哇地吐出一口鲜血,一个柔软之物混着鲜血掉在地上,他的舌头被割断了。
手法快准狠,姜婉卿倒吸一口凉气,难怪沈砚看上去年纪不大,却能得魏帝信任,封为国师,就连禁军和锦衣卫都听他调遣。
如此手段,自然能震慑他人。
“是死士,既然问不出来,便杀了。”
姜婉卿吓得一抖,这人的手段当真是残忍至极,原来他早就知道从那刺客嘴里问不出来,却生生割断了他的舌头。
她心里紧张,正打算悄悄离开,避开这阎王,却不料沈砚突然开口,
“藏了这么久,出来吧!”
见锦衣卫就要拔刀,姜婉卿自知藏不住,便大方走出来,对沈砚行礼,“见过国师大人,我不慎迷路,请问大人,倚清园怎么走?”
沈砚用洁白的帕子擦拭修长的手指,他的手指纤长白皙,骨节分明,是弹琴的手,写字的手,唯独不会让人和杀人割舍联想在一起。
他身着青色道袍,只用一支木簪束发,清隽出众的相貌,看上去颇具仙风道骨。
眉眼深邃,目光犀利,但又很快藏于笑意当中。
“原来是侧妃娘娘。”
他看了一眼姜婉卿,她发髻有些凌乱,鬓边发丝垂于脸侧,唇有些红肿,口脂往嘴角晕开,却更加妩媚迷人,她这般模样实在令人浮想联翩。
他的目光在那饱满红润的唇上停留了一瞬,浅笑道:“也是,这么晚了,在宫里乱转是很危险的,尤其是公主现在这般模样。”
姜婉卿疑惑道:“我怎么了?”
沈砚的目光从她唇上移开,“我送送公主吧。”
姜婉卿摇头,“不必了。”她总会想起方才他手里的刀在刺客嘴里搅动,那条血淋淋的舌头掉在地上,那场面实在惊悚。
不知她是太过紧张的缘故,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沈砚拉了她一把,扶住她的手臂,“雪天路滑,公主要当心些。”
“多……多谢沈大人。”
沈砚紧握着她的手腕,抬起她的手臂,见她的手腕上缠着绑带,轻皱眉头。
姜婉卿猛地挣脱了宋砚的手,“告……告辞!”
她慌乱拉下衣袖遮住伤口。
赶紧转身离开。
“公主。”
沈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冰雪的冷意,姜婉卿的心猛地一颤,吓得双腿像是灌了铅,再也无法往前迈一步。
“您走错了。倚清园应该走那条路,臣送公主。”
“谢谢大人。”姜婉卿深吸一口气,正打算拒绝。
沈砚却道,:“在宫里若是走错了路,迷失了方向,便会有性命危险。”
这一路姜婉卿心中忐忑,紧张得差点同手同脚,直到见到倚清园的匾额,才深吸了一口气。
*
玉簌提灯焦急等在门前,到处张望,见姜婉卿终于出现,她赶紧迎上前去,“奴婢等不到公主,可急死了。”
她一直等在凤仪宫外,寿宴散了,那些贵女也都陆续回去了,她却仍不见姜婉卿出来,是郝昭让她去寻姜婉卿,她却怎么也找不到人,心想莫不是她已经回了倚清园。
便一直等在门外。
姜婉卿见到玉簌这才回过神来,她紧紧抱着玉簌,感受到玉簌带给她的温暖,她才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公主,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沈大人竟亲自送您回来。”
姜婉卿脸色苍白,双手冰冷,整个人看上去失魂落魄的,玉簌甚至能感受到她的惶恐不安。
姜婉卿摇头,“我迷路了。”
此事皆因宣瑾瑜而起,若不是他故意将她带出凤仪宫,又在半路上丢下她,她也不会迷路,更不会遇到沈砚那个活阎王。
她方才一直在想沈砚说的话,看似在叮嘱她不要走错路,他到底发现了什么?还是在警告她不要轻举妄动。
她几乎是出于本等地感知到沈砚那个人很危险,这样的人是万不能与之为敌的。
他看不透,猜不透,她才会在沈砚面前露出破绽,才会犯错。
“公主别害怕,婚期将至,您就要嫁入东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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