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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白莲花诬告耍流氓主角钱小琴高建军苏晚小说完整版全文在线阅读

100次浏览     发布时间:2025-08-28 20:10:56    

八十年代的红砖厂房,汗水和机油味混合成荷尔蒙的气息。

我未婚夫高建军的“好徒弟”钱小琴,当着众人的面,捂着脸哭着从我身边跑开,

白衬衫的扣子“不巧”崩开两颗,露出里面红色的背心。她哭诉我这个未来的长嫂,

趁着车间没人,拉着她的手往自己大腿上摸。一时间,全厂都炸了,

说我苏晚“作风不正”、“饥渴”成性。高建军更是黑着脸,让我“顾全大局,认个错”。

我笑了,大局?我的清白和人生就是那个可以被牺牲的“大局”?行,那就别怪我把这天,

给它捅个窟窿。01“苏晚姐,

你怎么能这样……建军哥知道了会怎么想你……”钱小琴的声音又尖又细,带着哭腔,

像一把淬了毒的锥子,瞬间刺穿了整个车间午休时的宁静。

我刚从满是油污的机床底下钻出来,为了凉快,顺手撩起的确良裤腿,

用手背挠了挠被蚊子叮咬的大腿内侧。就这么个再正常不过的动作,落在她眼里,

就成了惊天丑闻的开端。她捂着脸,眼泪从指缝里涌出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白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不知何时已经散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背心一角,

在那灰扑扑的车间里,红得扎眼。周围假寐的工友们瞬间被惊醒,

几十道目光“唰”地一下全聚焦在我身上,

那眼神里混杂着惊愕、鄙夷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奋。我脑子嗡的一声,还没反应过来,

高建军——我的未婚夫,厂长的儿子,全厂的青年标兵——已经分开人群,

大步流星地冲了过来。他没有先问我,而是第一时间扶住摇摇欲坠的钱小琴,

语气里满是心疼和急切:“小琴,怎么了?别哭,有哥在。”钱小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指着我,话都说不完整:“建军哥……苏晚姐她……她拉我的手,

摸、摸她自己……”“摸哪儿?”高建军的眉头拧成了疙瘩。

钱小琴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哭着往他怀里躲,声音细若蚊蝇,

却又清晰地足以让最近的几个人听见:“……大腿……”轰!人群炸了。“天哪!

苏晚平时看着挺正经的,没想到这么骚啊!”“跟高建军都要结婚了,还去招惹人家小姑娘,

这是什么毛病?”“伤风败俗!真是丢我们红星厂的脸!”这些议论像无数根钢针,

密密麻麻地扎在我心上。我看着眼前这对“兄妹情深”的男女,

再看看高建军望向我时那张写满失望和责备的脸,心一瞬间凉了半截。

这就是我们三年的感情,在流言蜚语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苏晚,

你跟我到办公室来一趟!”厂保卫科的刘科长闻讯赶来,一脸的严肃,

仿佛我是什么罪大恶极的阶级敌人。我站在原地没动,目光直直地盯着高建军,

一字一句地问:“高建军,你也觉得,是**的?”高建军躲开了我的视线,

他扶着钱小琴的肩膀,声音里透着一股不耐烦:“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先去跟刘科长把事情说清楚!别把事情闹大,影响我们俩的前途!”“我们俩”?

他竟然还有脸说“我们俩”?我气得发笑,抄起身边一根沾着油污的铁棍,

“哐当”一声砸在机床上,巨大的声响让整个车间的议论都停滞了一秒。“要去办公室是吧?

行!”我的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的脸,最后落在哭得梨花带雨的钱小琴身上,

“但是在去之前,我得先请大家看一场好戏。”02保卫科办公室里,

日光灯惨白的光照得人脸发青。刘科长坐在桌子后,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桌面,一下,又一下,

像在敲击我的神经。高建军和钱小琴坐在我对面,一个眉头紧锁,一个还在低声抽泣。

“苏晚同志,事情的经过,钱小琴同志已经说了。”刘科长清了清嗓子,官腔十足,

“你自己有什么要交代的吗?”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交代?我交代什么?

交代八十年代的夏天蚊子多,还是交代我一个一线劳模,刚修完全厂最难搞的德产机床,

热得满身大汗,连挠个痒痒都得被扣上“作风问题”的帽子?见我不说话,高建军坐不住了。

他身体前倾,压低了声音,用一种“我是为你好”的语气说:“晚晚,你别犟了。

刘科长都说了,只要你态度好,承认自己就是一时糊涂开了个不恰当的玩笑,写份检讨,

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为了这点小事,把咱们的婚事搅黄了,不值当。”我抬眼看他,

像第一次认识这个人。这就是我爱了三年,准备托付一生的男人。他的前途,他的脸面,

比我的清白重要得多。他那副紧张地整理着自己领带的样子,是我以前从未见过的。

我记得我妈说过,男人一撒谎或者心虚,下意识的小动作就会变多。“高建军,

”我平静地开口,“你的意思是,让我认下这盆脏水?”“什么叫脏水!

”他好像被我话里的刺扎到了,声音陡然拔高,“小琴一个黄花大闺女,

她能拿自己的名声开玩笑吗?你一个动作不注意,让人误会了,道个歉怎么了?

非要闹到全厂通报批评,你脸上就有光了?”“对啊,苏晚姐,

”一旁的钱小琴抬起她那张泪痕斑驳的脸,楚楚可怜地看着我,“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的。

只要你承认不是故意的,我……我就原谅你。建军哥的前途要紧,

他马上就要被提拔成副主任了,不能在这个时候出岔子。”她句句不离高建军,

一口一个“建军哥”,叫得比我还亲热。好一朵深明大义、善解人意的白莲花。我笑了,

笑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前途?”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高建军,你的前途是前途,我的清白就不是清白了?钱小琴,你口口声声为了他好,

那你就敢不敢对着墙上毛主席的头像发誓,你今天说的每一句话,都没有半点虚假?

”钱小琴的脸色瞬间白了,眼神慌乱地看向高建军,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高建军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苏晚!你简直不可理喻!

你非要毁了我才甘心是吗?”“毁了你?”我迎着他的目光,一步不退,“高建军,

你记住了,从今天起,是你,毁了我对你最后一点情分。”说完,我不再看他,转向刘科长,

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掷地有声:“刘科长,我不认。我没做过的事情,

谁也别想按着我的头承认。我要求厂里成立调查组,还我一个清白。

如果调查结果证明是**的,我苏晚二话不说,卷铺盖走人!

但如果……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我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钱小琴的脸,“我也请厂里,

严惩不贷!”刘科长敲击桌面的手指停下了,他眯着眼,

重新打量起我这个平时只知道埋头干活的技术员。办公室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03厂里要调查“苏晚作风问题”的风声,像长了翅膀一样,

一天之内就传遍了红星厂的每个角落。大字报虽然还没贴出来,

但无形的唾沫星子已经快要把我淹死了。走在路上,总有人对着我指指点点,

那些曾经热络的工友,现在看到我都绕着道走,仿佛我身上带着什么病毒。我被暂时停职,

每天要做的就是待在保卫科“配合调查”。所谓的调查,

不过是刘科长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那几个问题。“你跟钱小琴平时关系怎么样?

”“你跟高建军最近有没有闹矛盾?”“你当时为什么要在车间里做那种不雅的动作?

”我把事实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嘴皮子都快磨破了,

可他们似乎更愿意相信钱小琴那“一个弱女子不会拿名节开玩笑”的逻辑。

钱小琴这几天则成了厂里的“名人”,走到哪儿都有一群人围着安慰她,

她总是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把一个受害者的形象扮演得淋漓尽致。

高建军更是寸步不离地陪着她,给她买麦乳精,为她挡开那些好奇的视线,活像个护花使者。

我看着他们出双入对的身影,心里的恨意和不甘像野草一样疯长。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苏晚在厂里凭技术吃饭,光明磊落,绝不能背着这种黑锅过一辈子。我必须找到证据。

冷静下来后,我开始拼命回忆事发时车间里的每一个细节。当时是午休,大部分人都在休息,

光线很暗,我的位置又在大型机床的阴影里……谁能看见我到底做了什么?突然,

一个细节在我脑海里闪过。在我撩起裤腿的时候,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了一点红光。

那是什么?对了!是安全指示灯!我负责维护的那台德产精密机床,为了防止误操作,

只要在运转,侧面的红色指示灯就会一直亮着。而那个灯的位置,正对着我当时所在的地方。

但不对啊,午休时间,所有机器都应该处于断电状态,指示灯怎么会亮?

一个大胆的猜测在我心中形成。除非,那台机器根本就没按规定断电!而能接触到总电闸的,

除了我这个负责人,就只有车间主任和几个有权限的老师傅。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人。

我记得清清楚楚,就在事发前几天,钱小琴以“想多学习,为建军哥分忧”为由,

缠着我问了许多关于这台德产机床的操作细节,其中就包括紧急供电的操作流程。

当时我还夸她好学,现在想来,只觉得一阵恶寒。如果她是故意没有切断电源,

那么她的目的绝不仅仅是诬陷我“耍流氓”这么简单。

那台机器是厂里花大价钱买回来的宝贝,操作不当导致损坏,这个责任谁也担不起。

她是想一石二鸟,既毁我名声,又砸我饭碗!我的心怦怦直跳。我需要证据,

证明当时机器在通电。可是,谁能为我作证?

一个佝偻的背影浮现在我眼前——看管车间仓库的王大爷。

他有午睡后在车间门口喝茶的习惯,那个位置,刚好能看到机床侧面的指示灯。

王大爷眼神不好,但对光亮特别敏感。我必须找到他!这可能是我翻盘的唯一机会!

04找到王大爷并不顺利。我刚走出保卫科,

就看到高建军和钱小琴的“狗腿子”李二狗在门口晃悠,显然是在监视我。我没理他,

径直往职工宿舍走。李二狗果然不远不近地跟了上来。我心里冷笑,脚下却加快了步伐,

在宿舍区里七拐八绕,凭着对地形的熟悉,很快就把他甩在了后面。

王大爷的宿舍在最偏僻的角落,我到的时候,他正坐在门口的小马扎上,眯着眼听收音机。

收音机里放着马三立的相声,逗得他一乐一乐的。“王大爷。”我轻声喊道。

他浑浊的眼睛慢慢聚焦,看清是我后,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有些不自然地站起身:“是……是苏丫头啊,你咋来了?”“王大爷,我想跟您打听点事儿。

”我开门见山。王大爷的眼神有些闪躲,摆了摆手:“丫头啊,

厂里的事儿我一个老头子啥都不知道,你可别问我。”他这态度,我心里咯噔一下。

他肯定知道些什么,但不敢说。我压下心里的急躁,放缓了语气:“王大爷,

我就问您一件事。上周二中午,就是出事那天,您在车间门口喝茶的时候,

有没有看到3号机床侧面的红灯亮着?”王大爷的身体明显震了一下,

他浑浊的眼睛里流露出惊慌。他没回答我,反而紧张地朝四周看了看,压低声音说:“丫头,

你快走吧!这事儿你掺和不起,也别连累我这把老骨头。”“王大爷!”我急了,上前一步,

“那台机器关系到我的清白!您是党员,是老工人,您不能眼睁睁看着我被冤枉啊!

”“冤枉?”王大爷叹了口气,满是皱纹的脸上写满了无奈,“这厂子是姓高的,

不是姓‘理’的。你斗不过他们的。听大爷一句劝,胳膊拧不过大腿,认个错,

这事儿就过去了。”他的话像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把我浇了个透心凉。

连王大爷这样的老实人都这么说,可见高家在厂里的势力有多根深蒂固。

我失魂落魄地往回走,心里一片茫然。唯一的目击证人不敢作证,我该怎么办?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一个人影从旁边的车间拐角处走了出来,拦住了我的去路。是陈默,

我们车间里技术最好的钳工,一个平时沉默寡言,只知道埋头干活的男人。

他手里总是拿着一块擦得发亮的抹布,不停地擦拭着他的工具,仿佛那是他的情人。

“跟我来。”他言简意赅,丢下两个字就转身带路。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他把我带到一间废弃的工具室,这里堆满了杂物,一股铁锈和灰尘的味道。“王大爷不敢说,

是因为他孙子的工作是高建军的爹,高厂长安排的。”陈默没有看我,一边说,

一边用他那块标志性的抹布擦拭着一个生锈的台钳。我心里一沉,原来如此。

“你就打算这么认了?”他突然回头问我,目光锐利。我咬着牙:“不认。”他点了点头,

似乎对我的回答很满意。他放下抹布,从工作服的口袋里掏出一本皱巴巴的本子,

递给我:“这是车间的电表读数记录。我每天都会核对一遍。”我疑惑地接过来,翻开。

当我的目光落在出事那天的数据上时,我的呼吸猛地一窒。那天中午,总电表的读数,

比平时午休时段,多出了整整5度电!而那台德产机床的待机功耗,正好是每小时5度电!

“这……”我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抖。“这只能证明当时有机器在通电,

但不能证明就是那台机器。”陈默的语气依旧平淡,像是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

“也不能证明,不是你开的。”我明白他的意思。这份证据,是把双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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