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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章节我登基后,把渣帝和小三锁了(朱文正李思思)_我登基后,把渣帝和小三锁了朱文正李思思最新章节

0次浏览     发布时间:2025-08-01 14:36:00    

我生来尊贵,外公是平阳王,父亲是曹国公。一出生就被封为县主,

后来被许婚给太子朱文正。皇帝舅舅驾崩后,朱文正登基便将我贬妻为妾。

他封我的爬床婢女为皇后,封我为“贤妃”。他假惺惺对我说:“娇娇,我心里只有你,

封你为贤妃是怕你受伤害。”我冷笑:“贤妃?是骂我不贤吗?”他迫于压力改封我为皇后,

封后大典却缺席,转头给婢女办更盛大的皇贵妃典礼。李思思诬陷我投毒,

他下令将我杖责三十。夜里又假意关心:“娇娇,看你疼比我自己疼还难受。

”他不知道挨打的只是我的替身。他御驾亲征被俘,

我拿起弓箭直射向他:“大雍有战死的天子,没有俘虏的君王!”后来我登基为帝,

把他和李思思用一条锁链锁在一起。我蘸着辣椒水的鞭子狠狠抽他:“文正哥哥,

娇娇也是不得已啊。”每天取他的血给李思思“治病”:“你心爱的皇贵妃病还没好呢。

”1先帝山陵崩的哀钟还在紫禁城上空呜咽盘旋,

椒房殿内却已弥漫开另一种令人窒息的腐朽。空气里沉甸甸压着新贡的沉香,

是朱文正昨日才命人送来的。名贵,

却掩不住一丝新帝登基后便迫不及待透出的、令人作呕的甜腻。这香,

像极了此刻他脸上那层精心涂抹的、名为“深情”的脂粉。我,陈娇娇,

身着县主规制的素服,指尖冰凉,抚过妆台上那支赤金衔珠凤钗——那是太子妃的象征,

昨日还簪于我发髻之上,光华灼灼。此刻,它却像一块烙铁,烫得我指尖发麻。凤目威严,

珠光冷冽,映着铜镜中那张失了血色的脸。外公平阳王是先帝亲弟,父亲曹国公世袭罔替,

太祖母是太祖亲妹,我陈娇娇落地便是县主,金尊玉贵,何曾受过这等奇耻大辱!

“娘娘……”贴身侍女青霜的声音带着极力压抑的颤抖,她捧着一份明黄的诏书,

如同捧着一块烧红的炭,“陛下的旨意……下来了。”我缓缓转过身,

目光落在诏书上刺眼的字迹上——“贤妃”。那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眼底。

贤妃?好一个“贤”字!他朱文正是在指着我的鼻子骂我不贤!骂我善妒,

骂我容不下那个爬床的贱婢李思思!那个在我太子府时就敢背主爬床,

被我下令杖责后逐出府的贱婢!他竟敢……竟敢把她藏了起来,如今更堂而皇之地,

将这后位,这属于我陈娇娇的后位,戴在了那个**的头上!“皇后?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冷得像冰窖深处凿出来的,“李思思?她也配?

”青霜噗通一声跪下,泪流满面:“娘娘息怒!前朝……前朝的大人们都炸了锅了,

死命劝谏陛下收回成命啊!”就在这时,

殿外传来太监那尖利又透着假惺惺恭敬的声音:“贤妃娘娘,陛下口谕。”我端坐不动,

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那太监躬着身子进来,脸上挂着谄媚又虚伪的笑:“陛下说,

念及娘娘素来明理……如今朝议汹汹,于娘娘清誉亦是有碍。

陛下……陛下盼着娘娘能顾全大局,体恤圣心,自行上表,陈情自认……呃,不配皇后之位。

”一股腥甜猛地冲上喉咙。自行上表?不配?朱文正,你好毒的心肠!

这是要将我彻底踩进泥里,还要让我亲手捧上这盆脏水,泼在自己头上!我猛地站起身,

素服的宽袖带翻了妆台上的螺钿胭脂盒,殷红的粉末泼洒开来,如同淋漓的鲜血。

“本宫要见陛下!”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迸出来的,带着铁锈的味道,“现在!

”朱文正来得比我想象的要快。他依旧穿着素服,身形挺拔,

那张我曾无数次凝望、描摹过的俊朗面庞上,

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混合着疲惫与“深情”的表情。他屏退了左右,偌大的椒房殿,

只剩下我和他。“娇娇,”他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令人心碎的沙哑,

几步上前,似乎想握住我的手。我猛地后退一步,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指尖,

那指尖曾为我描过眉,也曾……拂过李思思那**的脸吧?他脸上掠过一丝极快的不悦,

随即又被更深厚的“情意”覆盖。“娇娇,你听我说,”他叹了口气,眉头紧锁,

仿佛承受着天大的痛苦。“我心里只有你,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

封你做贤妃……我比剜心还痛!可我……我是为了保护你啊!”保护?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铁爪攥紧。“皇后之位,就是风口浪尖,是众矢之的!

”他的语气变得急切,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为你着想”。“李思思算什么东西?

一个卑贱的婢子!她不过是朕推出去的一个靶子,替你挡下所有的明枪暗箭!娇娇,

朕是爱你,才把你放在这看似委屈、实则最安全的位置上!朕的苦心,你难道不明白吗?

”他的眼睛直直地望着我,试图在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找到一丝往昔的信任和依赖。

那里面盛满了“痛惜”,盛满了“无奈”,盛满了“为爱牺牲”的悲情。

我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这张曾让我少女怀春、托付终身的脸。

那些花前月下的誓言犹在耳边,那些他拉着我的手,

信誓旦旦说“此生唯娇娇一人”的真诚眼神恍如昨日。可此刻,这双眼里的深情,

像一层精心描绘的油彩,虚伪得令人作呕。外公平阳王威严的声音仿佛穿透宫墙,

在我脑中炸响:“为君者,驭人之道,首在察其心,辨其伪!花言巧语,终难掩其志!

”父亲在演武场上严厉的教导也清晰起来:“娇娇,弓要拉满,箭要瞄准,心更要定!

优柔寡断,妇人之仁,只会害死自己!”五岁,父亲就手把手教我拉开小小的牛角弓,

箭矢离弦,穿透草靶,他抚掌大笑:“吾儿有将门风骨!”外公的书房里,

他教我读《资治通鉴》,讲“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讲人心鬼蜮,

讲权力倾轧……我学的是为君之道,辨的是忠奸善恶!

一股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恶心感猛地从胃里翻涌上来。我强忍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才没有当场吐出来。眼前这个人,是人是鬼?用这种连三岁稚童都骗不了的拙劣谎言,

来诓骗我陈娇娇?最后一丝残存的、关于少年夫妻情分的念想,如同被投入烈火的薄冰,

“嗤啦”一声,彻底蒸发,连一缕青烟都没有留下。心,沉到了寒潭最底处,冷硬如铁。

前朝的压力终究是滔天巨浪。我那“情深似海”的陛下,

终究在宗室勋贵和老臣们几乎掀翻金銮殿的反对声浪中,“万般无奈”地收回了成命。

一道新的诏书颁下:废黜李思思皇后之位,复立原配陈娇娇为皇后。封后大典定在吉日。

那日,天色阴沉,铅灰色的云层低低压着金碧辉煌的宫殿群。风卷起丹陛两侧的明黄帷幔,

猎猎作响。冗长繁复的礼仪,华美沉重的皇后冠服,十二旒白玉珠垂在眼前,遮挡了视线。

我一步步踏上汉白玉铺就的漫长御道,走向那象征着天下女子至尊之位的凤座。礼乐喧天,

百官朝拜,山呼“皇后娘娘千岁”的声音排山倒海。然而,那本该与我并肩立于最高处,

亲手为我戴上凤冠、接受万民朝贺的帝王宝座,空空如也。朱文正,缺席了。

他甚至连一句托词都吝于给出。

只有内侍监那平板无波的声音在大殿中回响:“陛下龙体微恙,命礼部依制行册封礼。

”巨大的、冰冷的讽刺感攫住了我。透过晃动的旒珠,

我看着下方神色各异、心思叵测的臣工们,

看着他们眼中或同情、或嘲弄、或幸灾乐祸的光芒。凤座冰凉,

寒气透过厚重的礼服直刺骨髓。这“失而复得”的后位,

像一个巨大的、镶满荆棘的金色囚笼,将我牢牢钉在了耻辱柱的最顶端。

典礼的喧嚣尚未彻底散去,翊坤宫那边已迫不及待地奏响了新的乐章。锣鼓喧天,

丝竹管弦之声甚至盖过了我椒房殿残留的礼乐余音。皇贵妃的册封大典,开始了。

排场之盛大,仪仗之煊赫,竟生生压过了我这堂堂皇后的封后大典!“娘娘,

”青霜的声音带着哭腔,脸色苍白。“翊坤宫那边……陛下亲临了!赐下的仪仗,

比您今日的……还要多两成!内务府把最好的东西都捧过去了!”我端坐在冰冷的凤座上,

指尖捻着一颗饱满圆润的东珠,那是凤冠上的饰物。珠光温润,映着我毫无波澜的眼眸。

朱文正,这就是你所谓的“靶子”?这就是你口中“卑贱的婢子”?好,好得很。这靶子,

当真是光芒万丈,风头无两!“知道了。”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把殿门关上。

本宫乏了。”2树欲静,狂风不止。我深居椒房殿,如同蛰伏的猛兽,

将所有的锋芒与恨意敛于沉静的表象之下。飞虎营的精锐,已由父亲暗中调度,如滴水渗沙,

无声无息地融入了皇城的砖缝瓦砾之间。外公的平阳王府,亦如磐石般沉默,

却在沉默中积蓄着足以撼动山岳的力量。我在等,等一个能将朱文正彻底焚毁的机会。然而,

李思思这**,她等不及了。一场拙劣到令人发笑的构陷,平地而起。翊坤宫传出消息,

皇贵妃李思思突染恶疾,上吐下泻,险些小产。她身边的心腹宫女涕泪交加地指认,

在皇贵妃用过的燕窝羹里验出了剧毒!紧接着,

一个我椒房殿负责洒扫、平日里连我正脸都难得看清的小太监被“人赃并获”。

从他简陋的床铺下搜出了一包未用完的、与燕窝羹中验出的毒药一模一样的粉末。漏洞百出,

破绽连篇。那小太监被拖到朱文正面前时,早已吓得魂飞魄散,

只会机械地重复着被教好的供词:“是皇后娘娘……是娘娘指使奴才做的!

娘娘恨皇贵妃……恨皇贵妃抢了她的恩宠……”朱文正高坐在龙椅上,

他甚至没有多看那小太监一眼,目光直接越过众人,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疑惑或求证,只有一种冰冷的、终于等到了借口般的快意。

“皇后陈氏,”他的声音毫无温度,在金銮殿上回荡,

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沉痛”与“失望”。“你身为六宫之主,母仪天下,竟如此善妒狠毒,

残害皇嗣,构陷妃嫔!其心可诛!念在多年夫妻情分,朕……实不忍重责于你。”他顿了顿,

目光扫过殿内噤若寒蝉的臣子,仿佛在欣赏他们脸上的惊惧。“然,皇贵妃无辜受难,

朕心甚痛。皇后,你便代朕,替皇贵妃受过吧。”他嘴角似乎极其细微地向上扯了一下,

随即恢复冷肃,声音陡然拔高。“来人!将皇后拉下去——杖责三十!以儆效尤!

亦算是……替皇后向皇贵妃赎罪!”“赎罪”二字,被他咬得格外清晰,

带着一种残忍的戏谑。冰冷的青石板地砖,寒气透过薄薄的宫装直透肌肤。

两名孔武有力的太监面无表情地上前,一左一右钳住了我的手臂。我没有挣扎,没有辩解,

甚至没有再看高座上的朱文正一眼。

目光平静地扫过殿内那些或震惊、或麻木、或隐含快意的面孔,最终落在椒房殿的方向。

青霜被人死死拦住,哭喊声撕心裂肺:“娘娘——!陛下!冤枉啊——!

”我被拖到殿外空旷的庭院。沉重的刑凳早已备好。板子落下前的那一刻,我微微侧过头,

眼角的余光精准地捕捉到了朱文正。他不知何时已从御座上起身,踱步到了殿门口,

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看着。那眼神,不再是朝堂上的冰冷,

而是一种混杂着探究、审视、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光芒。

板子破风的声音沉闷地响起,重重砸在皮肉之上。然而,承受这痛苦的,并非是我陈娇娇。

一个身形与我极其相似的女子(影七),正紧咬牙关,额上青筋暴起,

承受着那足以让常人皮开肉绽的杖责。她受过特殊的训练,

更懂得那些行刑太监手下“打烂皮肉不伤筋骨”或“皮肉不破却震碎内脏”的阴毒门道。

今日这三十杖,是后者。表面上看不出多少伤痕,内里,却已是一塌糊涂。每一声板子落下,

都像是敲在我心头的战鼓。我隐在正殿的回廊暗影里,身上穿着最低等小太监的灰蓝色衣袍,

脸上涂抹着掩饰真容的暗黄膏脂。静静地看着庭院中那场残酷的表演,

也看着殿门口那个看得津津有味的帝王。朱文正,你的戏,演得真好。夜色如墨,

吞噬了白日的喧嚣与血腥。椒房殿内只点了几盏昏黄的宫灯,药味浓郁得化不开。

影七已被秘密安置在内殿深处,由信得过的医女照料。她伤得很重,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压抑的痛楚。殿门被轻轻推开,没有通传。朱文正独自走了进来,

步履带着一种刻意的沉重和疲惫。他挥手屏退了守在外殿的青霜等人。内殿的纱帐低垂,

影七扮演的“我”正虚弱地伏在软枕上,背对着他,肩膀微微颤抖,发出细弱游丝般的**。

朱文正走到榻边,缓缓坐下。他伸出手,似乎想触碰“我”的肩膀,却又在半空中停住,

化作一声长长的、饱含“痛苦”的叹息。“娇娇……”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充满了“心疼”和“不忍”,“疼吗?朕……朕的心都要碎了……”榻上的人影微微一颤,

发出一声更压抑的呜咽。“看着你受苦,比打在朕自己身上还要疼上千百倍!

”他的语气陡然激动起来,带着一种近乎哽咽的颤音,“今日在朝堂上,朕是迫不得已!

那么多双眼睛盯着,那么多大臣逼迫……朕若不如此,如何堵住悠悠众口?

如何平息皇贵妃那边的怨气?娇娇,你要体谅朕的难处!”他顿了顿,身体前倾,

压低了声音,充满了蛊惑:“朕心里只有你,只有你啊!打在你身,痛在朕心!朕这么做,

都是为了保护你!李思思那个蠢妇,她以为朕真的宠她?笑话!她不过是朕手里的一颗棋子,

一个用来替你挡灾的蠢物!等这阵风头过去,等朕彻底掌控了局面……娇娇,

朕定会好好补偿你,加倍地疼你爱你!这江山,这后位,永远都是你的!

”他的话语如同最粘稠的蜜糖,包裹着最锋利的毒针。

榻上的“我”似乎被他的“深情”打动,肩膀的颤抖渐渐平复,

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带着依赖的啜泣。朱文正满意地看着那微微放松的背影,

嘴角勾起一丝几不可察的弧度。他伸出手,这次真的轻轻落在了“我”的肩上,

动作轻柔得近乎……亵玩。“好好养伤,朕的娇娇……”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朕明日再来看你。”直到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殿外,我才从屏风后的暗影中缓缓步出。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他那令人作呕的虚伪气息。我走到外殿的铜盆前,再也忍不住,

俯身剧烈地干呕起来,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呕出来。青霜红着眼睛递上温水和帕子。

我接过帕子,狠狠擦过嘴角,眼神冰冷如万载寒冰。影七刚才那声依赖的啜泣,

像一根烧红的针,扎进我的耳膜。朱文正,你的戏,演得越发炉火纯青了。可惜,你的观众,

早已换了人。3李思思果然“病”了。

在朱文正对我(影七)嘘寒问暖的“深情”戏码上演了几天后,

翊坤宫那边便传出了皇贵妃忧思成疾、卧床不起的消息。太医署的方子流水般送进去,

却不见起色。直到某日,一个被“请”进宫的、据说有通鬼神之能的“神医”,

在翊坤宫神神叨叨折腾了半天,最后一脸凝重地跪在朱文正面前,

抛出了一个荒谬绝伦的药引:“陛下!皇贵妃娘娘此乃心结引动气血逆乱,邪祟侵体,

非寻常药石可医!需以至尊至贵之人的精血为引,调和阴阳,方能驱邪固本,转危为安!

”至尊至贵?满殿寂静,落针可闻。李思思适时地嘤咛一声,挣扎着从锦被中伸出苍白的手,

气若游丝,眼中含泪,娇弱无力地望向朱文正:“陛下……臣妾知道,陛下乃万乘之尊,

真龙天子……您的血,

自是天下最尊贵的……可臣妾……臣妾怎敢……怎敢用陛下的龙血……”她喘息着,

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目光“不经意”地、带着无限委屈和期盼地,飘向椒房殿的方向。

“……这后宫之中,

除了陛下……便只有……皇后娘娘凤体最为尊贵了……”好一招祸水东引!这拙劣的把戏,

连市井三岁小儿都骗不过!朱文正坐在李思思榻边,闻言,眉头都没皱一下,

仿佛那“神医”说的只是需要一碗寻常的井水。他轻轻拍了拍李思思的手背,

目光却锐利地扫向侍立在一旁的内侍监大总管,

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皇贵妃所言极是。皇后贤德,与朕一体同心。

取皇后之血为皇贵妃入药,正合其宜。”他顿了顿,语气骤然转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速去椒房殿,取皇后凤血一盏。若有延误,惊扰了皇贵妃玉体,朕唯你是问!

”那内侍监身子一抖,连忙躬身:“奴婢遵旨!”看着那太监领命匆匆而去的背影,

我隐在翊坤宫殿外廊柱的阴影里,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人血入药?无稽之谈!

朱文正,你明知是假,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毫不犹豫地将这柄淬毒的刀,

亲手递给了李思思,让她狠狠地捅向我!为了这个**,你竟能昏聩残忍至此!

“取本宫的血?”椒房殿内,我看着那端着玉碗、面色惶恐的内侍监,

以及他身后几个孔武有力的侍卫,忽然轻轻笑了起来。笑声在空旷的殿内回荡,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皇贵妃凤体要紧,本宫身为皇后,自当……‘体恤’。

”我伸出皓腕,青霜红着眼眶,拿着消过毒的金针上前,手却在微微发抖。“慢着,

”我止住她,目光转向那内侍监,唇角勾起一抹奇异的弧度。“既然是给皇贵妃娘娘治病,

自然要取最新鲜、药效最好的。本宫方才心绪激荡,气血翻涌,此刻取血,恐有燥热之气,

反而不利于皇贵妃玉体。你且稍待片刻,容本宫平心静气。”我转身,缓缓走向内殿。

青霜会意,立刻上前,假意扶着我,挡住了门口几道窥探的视线。内殿深处,

影七强撑着伤体坐起。我低声吩咐:“取蛇血,要活的,温热的。多放几条。”窗外,

负责守卫的飞虎营暗卫如同鬼魅般消失。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一个密封的小巧玉瓶被悄然送入我手中,入手微温,带着一丝淡淡的、奇特的腥气。

我重新走回外殿,将玉瓶递给那内侍监,眼神平静无波:“拿去吧。告诉皇贵妃,

这是本宫……‘心甘情愿’献上的凤血,望她……早日‘康复’。”内侍监如蒙大赦,

捧着那玉瓶,如同捧着救命稻草,匆匆退下。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宫门外,我缓缓坐回凤座。

指尖无意识地抚摸着腕上并不存在的针孔。朱文正……你为了李思思,

一次又一次突破底线的羞辱和伤害,我陈娇娇,都一笔一笔刻在骨血里了!

4尚方宝剑的寒芒,几乎刺痛了李思思那张因得意而扭曲的脸。她挺着尚未显怀的肚子,

像一只斗胜的孔雀,被宫女太监簇拥着,趾高气扬地踏入死寂的椒房殿。

殿门在她身后轰然关闭,隔绝了外面稀薄的秋日天光。“奉陛下圣谕!

”她尖利的声音刮擦着殿内的空气,带着一种小人得志的癫狂,

高高举起手中那柄象征着生杀予夺的宝剑。“皇后陈氏,心怀怨怼,阴蓄祸心,

意图谋害皇嗣,动摇国本!证据确凿!陛下有旨,念及旧情,不忍诛戮,然死罪可免,

活罪难逃!即日起,褫夺皇后金印宝册,幽禁椒房殿!左右,给本宫将这罪妇拿下!

押入后殿,听候发落!”她带来的禁卫军齐声应诺,铠甲摩擦发出冰冷的声响,

如狼似虎般向我扑来。我端坐在凤座上,纹丝不动,甚至连眼皮都未曾抬起。看着他们逼近,

直到那领头侍卫带着汗味和铁锈气息的手几乎要触碰到我的衣襟——“拿下。

”我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整个大殿,如同冰珠坠地。话音落下的瞬间,

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紧接着,是更猛烈的破碎声!椒房殿沉重的雕花木窗、紧闭的侧门,

在同一时间被狂暴的力量从外向内撞得粉碎!木屑飞溅!

一道道矫健如猎豹、迅捷如鬼魅的黑影,裹挟着浓烈的血腥气和凛冽的杀意,

如同从地狱裂口涌出的修罗,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每一个禁卫军的背后!

他们的动作快得超越了人眼捕捉的极限,只有寒光一闪而逝的残影!“噗嗤!”“咔嚓!

”利器割断喉管的闷响,骨骼碎裂的脆响,

短促凄厉的惨叫……交织成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死亡乐章。滚烫的鲜血如同泼墨,

瞬间染红了椒房殿光洁的金砖地面,浓重的铁锈味弥漫开来。

李思思脸上那志得意满的笑容瞬间僵死,化作极致的惊恐。

她手中那柄象征着无上权力的尚方宝剑“哐当”一声掉落在血泊里。

她身后的宫女太监更是魂飞魄散,尖叫着瘫软在地,抖如筛糠。杀戮,开始得快,

结束得更快。不过几个呼吸,殿内重新陷入一片死寂。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禁卫军,

已全部变成了姿态扭曲、双目圆睁的尸体。唯有飞虎营的死士们,如同最忠诚的影子,

沉默地垂手侍立,刀尖滴血,身上煞气未散,将我和李思思隔开。我缓缓站起身,一步一步,

踏过黏稠的血泊,走向那个抖得如同秋风落叶、面无人色的女人。“皇贵妃?

”我在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却比殿外的秋风更刺骨,“这凤血,疗效可好?”李思思猛地抬头,对上我的眼睛,

那里面深不见底,只有一片冰冷的、令人绝望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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